格桑说:“没事,我阿爹酿的米酒度数不高的,还加了药材,对身体好呢。”
那酒度数的确不高,还有点清涩的甜味,秦越劝不动大少爷,也就不再劝,可他显然高估了江叙白的酒量。
还没到散场的时候,江叙白已经喝多了。
见他有些发晕,秦越便给他送回去睡觉。江叙白嫌自己脏,不乐意上床,就在沙发上瘫着,开口给秦越打发回去,说别最后的狼藉都让几个姑娘收拾,让他帮着点,他给涨工资。
秦越无语嘟囔一句:“就你有钱。”
江叙白听见了,跟着嘟囔:“我当然有钱,我贼有钱,整个剧组我最有钱!我比商砚还有钱!”
秦越:“……”
见他真的醉了,秦越拿了杯酸奶塞他手里,然后才离开。
江叙白坐了一会儿,受不了自己身上的烧烤味,爬起来去浴室冲澡。热气一蒸腾,酒劲儿上来头更晕了,躺了好一会儿没睡着,江叙白又爬起来,拿着酸奶走到院子的秋千坐着。
商砚的窗户没亮灯,估计睡了,江叙白盯着窗户看了一会儿,气不过,随手折了截小树枝扔了上去。
凭什么我气得睡不着,你睡得这么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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