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就在这个时候,剑鞘的洞口开始涌动起了强烈的气流,剑鞘上的黑绳凌空舞动着,似乎很是欣喜,就像是在说:“我开动啦!”
然后,它就把四周的鬼气与阴气给吸得干干净净,一丝不剩。
路浔纳闷道:“先前你吸光了阴珠里的阴气,你不是说已经不需要阴气的滋补了吗?”
剑鞘上的黑绳蹭了蹭路浔的手臂,在路浔的手背上画圈圈,就像是满足后的亲昵小动作。
看来它就是在解解馋而已。
久旷之身,就要把握住每一个可以满足自己的机会。
路浔与猫南北往四周看了看,在确认没什么问题后,便重新回到了纸鹤上。
路浔没有急着催动纸鹤起飞,而是问道:“四师姐,你刚刚有注意到吗?”
“注意到什么?”猫南北揪了揪自己的猫耳朵,看着路浔道。
“你在砍向那只鬼王时,有没有感觉它的神色有异常?”路浔皱了皱眉头道。
“啊?我没注意诶!我就顾着砍头了。”猫南北轻轻摇晃着重新化为铃铛的双刀,她刚刚真没有注意到这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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