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除了那个忙于单位饭局的三肥和上夜班的四姐,其他兄弟都到了,得知昨晚发生的事,郭大海气得咬牙切齿:“MDB,这秃子真是欠扁,看来上次打得他太轻了,早知道就让三肥多踹他几脚。”
“大哥五哥,你们没事吧?”保家关心问道。
“没事没事,就是痛,痛几天没事。”
“那台破车他要就还他算了,但他还带人来找晦气,我就要跟他没完!”保国也不是好惹的,“下次有事,通知我,让我去教训教训他。”
“也算上我一份!”郭大海一杯白酒一饮而尽,“我就不把车还他,看他能把我怎样?!”
“好,够兄弟,再来,干!”
“干!”
进入八十年代的第一个春节,四姐是回青岛过的,还是我送的车,因为那天大胜忙着结账、分红包给手下工人回家过年。
去火车站的路并不近,不过我还是主张先走走,理由是时间还早,走走可以锻炼锻炼身体。
“行李可不轻呀,小虎,我可背不了这么一大段路,我看我俩还是坐车吧。”四姐看着几大包行李发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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