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今晚,她明明可以大吵大闹,可以摔东西,可以威胁离婚——但最后只是平静地说"去吧"。
七年婚姻磨平了她的棱角,也磨薄了周强的愧疚感。
有时候她看着睡熟的丈夫,会突然不认识这个打着鼾的男人。他们像两株共生的植物,根缠在一起,枝叶却朝着相反的方向生长。
挂钟的指针走过十一点,门口毫无动静。
姜敏关掉电视,光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,她知道,今晚丈夫不得回来的,一旦上了麻将桌,再下来就难了。
浴室里,姜敏站在全身镜前,慢慢褪下沾了葡萄汁的睡裙。
镜中的她有着令人艳羡的曲线——饱满的胸脯上点缀着樱粉色的蓓蕾,腰肢纤细得仿佛能一手握住,臀部却圆润如满月。
热水器的指示灯映在她肌肤上,像是给这具完美的躯体打上一层柔光。
她伸手抹去镜面的雾气,水珠顺着她的动作滑落,像一道道泪痕。
热水从花洒倾泻而下,冲刷着她紧绷的肩膀。
姜敏低头看着水流在自己身体上分岔流淌,突然想起上次产检时医生说的话:"子宫内膜很健康,正是最佳受孕状态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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