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起初觉得有点刺痒,像是你眼里那种执念会将他表皮一层层剥开,露出不习惯被人触碰的深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你什么都没做。你只是画。

        安静地、执拗地,画。

        久而久之,他便习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开始会自己坐得靠近一些,甚至在医务室里故意让你与他共用一张桌面。你低着头画,手肘偶尔触到他的前臂,他只是用余光淡淡看你一眼,没有挪开,反而会偶尔侧身让你挨得更近些。

        某天下午,他靠在医务室的窗边午睡,你坐在他身侧画速写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不自觉地靠近了,鼻尖差点碰到他的x膛。他闭着眼没动,却能清楚感觉到你呼x1时那GU浅浅的热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睁开眼,睫毛微动,在你惊愕地想要退开前伸出手,一下g住你手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靠的太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语气轻,几乎像是在开玩笑。但手却没放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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