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打算逃。你只想画他。
他们留下了你。
大概是因为你那张欺骗X的漂亮脸蛋吧。即便身上穿着不合时宜的欧式画家服、语言混乱、反应迟缓,他们还是决定不把你直接丢下船。
又或许,是因为他们很快便发现,你弱得可怜,既不具威胁,也无从利用,没能引发任何SaO乱,没带来宝藏或情报。你就像一只迷失的动物,误入猛兽群聚的地盘,却因自身的无害而勉强得以栖身。
你被安排与船上的护士们共住一室。她们不见得信任你,但并未明言排斥,只是将你看作某种轻微的负担。她们之中也有强者,但她们更习惯照料伤员,而不是安抚迷路的画家。你一开始不敢说太多话,只默默记住她们的名字与习惯,学着不去触碰任何边界。
你还记得基础的医疗知识。在佛罗l斯,为了画出合理的肢T姿态与肤sE变化,你曾去旁听过几堂大T解剖课,也临摹过医学手册上的器官结构图。这些知识,如今成了你安身的微小本钱。当护士们忙不过来时,你会帮忙递水、换药、擦拭工具。
但你真正关心的并不在此。
你总是偷瞄着他,那个名为马尔科的男人。
你期待他变身,期待那双翅膀再次展开,期待那无法言喻的蓝sE从骨骼里生长出来。你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执着,也不试图去思考。你只是一次又一次地,在帮忙包扎伤口的间隙、在清晨还未有人起床时、在他路过你身边却从未驻足的瞬间,悄悄地将他的影像摹刻在脑中,像疯子一样将那光泽一层层叠加在记忆里。
但他一直没有变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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