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想推开他,却没有力气,只能微微偏过头,像是挣扎,也像是默许。他的指腹一路划过你的侧颈,落在锁骨边缘,缓缓停在你洋裙的扣子前。
你的心跳在每一次触碰后重击一次,视线发热,x腔发胀,仿佛全身的知觉都被放大了十倍。你无法分辨羞耻与渴望,甚至无法再自我说服你只是想「Si」。
或许你早已Si了,只是Si在他的指尖,Si在这种无法结束的循环里。
你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笑,但你知道那不是慈悲。
指尖游移得太慢了。他像在细细地挑剔一件新到手的珍品,或许是钟表,或许是毒蛇,总之,他的手太冷静了。像不带情绪的机械,却又准确得过分,每一处触碰都像在试探你能忍到哪一步。
你忍不住颤抖,却又不敢动作太大,生怕惊扰他那种「愿意动手」的稀罕情绪。你的手指蜷缩着,抓紧自己裙边,指节泛白,像是要从布料中撕出一条退路。可是你早就无处可逃。
他的手游走至你肩膀,再顺着你的手臂向下滑,最后停在你腕内──那处肌肤最薄的地方。他低下头,呼x1声浅浅地落在你耳边,一句话也没说,只是手指轻轻按着那里,像是要探测你的脉搏,又像是随时能将你碾碎。
“怎么不哭了?”他忽然低声问:“你刚才不是说,很想要老夫把你弄到……坏掉吗?”
你想说话,却只发出一点细碎的声音,像是呜咽,又像是喘息,还带着不自觉的颤音,自己都不愿承认。
“啊啦,真是……”他轻笑了一声,然后你感觉到,他的手终于伸进那层包裹你至今的礼仪──丝质的、象牙sE的、繁复的──里面去了。
你像触电般缩了一下,却没能退开。那动作太熟练、太肆意,让你羞耻得差点哭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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