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对方转身离开后,诺希亚兰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确确实实被留在了这里。
他分明能看到有一条锁链自后穴夹着的按摩棒末端垂下,另一头被钉死在马车车壁上。链条实在太短了,他几乎只能站在原地或者微微屈膝,无法移动半分,不然那带着倒刺的按摩棒只怕会叫他吃尽苦头。
诺希亚兰的手臂颤抖着,好几次都想探向身后遮住自己吞吃着按摩棒的屁股,或者护在身前那对雌雄同体的淫靡器官上。但是他更怕这里的士兵们察觉到异样,反而不敢做出奇怪的动作。两只柔嫩细腻的手只好一左一右地放在身侧,摆出若无其事的正站姿势。
他曾经是个演员,但从来没演过这样羞耻香艳的戏码。明明身体半裸,却要装出盛装出席的模样来。明明被按摩棒插得浑身颤抖,却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站在这肃穆庄严的王庭门外任人打量。来这里的人全都是真正的贵族人士……而自己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如此玩弄着,腿根的淫液一点一点地滑落下去……
而在他无助地撑着身体乖巧等待时,却不知士兵们都在不经意地打量着他。
即使是在贵人云集的王庭,他们也未曾见过这样美的少年。在士兵们眼中,诺希亚兰是服饰考究,身姿绰约的贵族少年,似乎还和公爵大人很亲密,甚至被对方扶着出了马车。
他站在马车旁安静等待的模样,简直就像是顶级艺术家笔下的油画一般令人赏心悦目,以至于士兵们忍不住看了一眼又一眼。
但这些炽热的视线让诺希亚兰只觉得恐惧和羞耻。周遭热情的目光仿佛在他赤裸的身体上舔舐着,抚摸着,叫他一动也不敢动,甚至因为过于紧张而绞紧了按摩棒,带来了更多的刺激。
诺希亚兰的脸颊越来越红,几乎控制不住酸软的双腿。被羞耻和恐惧刺激到淫软湿滑的雌户一股一股地喷着蜜液,那些温热的液体顺着双腿流下,打湿了薄而软的吊带袜。
就在他几乎快要站不住的时候,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出现在了王庭门外。他面容倨傲慵懒,似乎只是偶然来此地散步。就在诺西亚兰反复祈祷对方不要看到自己时,那位青年侧过了头,发现了诺西亚兰。
不,不会吧……诺西亚兰恐惧到差点大脑一片空白,但是酸软的双腿依然站的笔直,丝毫不敢迈步躲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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