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斐珞尔,身为教廷圣子,当为教廷奉献自我,将神圣的躯体展现给任何教徒观看。放下双手,不许遮掩。”艾尔泽严厉的斥责声传来,斐珞尔连忙放下了双手,羞耻地继续前行。
身上挂着的细链随着他的步伐微微摇晃,将精巧的铃铛震出叮当声响。而刚刚被施虐过的身体却已经有了反应,几抹透明无色的汁液从阴户之中渗出,顺着腿根蜿蜒而下。
“圣子大人,杯中的圣水莫要再撒出来了。”艾尔泽在背后批评道,“这是要布施给教徒的圣物,圣子大人请务必保管妥善。”
“是。”斐珞尔闻言连忙夹紧了花穴,维持着羞耻的姿势小步小步走着。他总觉得不对劲,如此庄严的教堂之中,自己却像一个……圣子一般赤身裸体地走在走廊上,花穴与后庭之中盛满……光明圣水,佩戴着淫靡的……圣子金链……好像又没什么不对?
自己成为光明教廷的圣子,不就是该成为圣水容器,供教徒们从中汲取光明么?
他恍恍惚惚地被礼仪官带出教堂,浑身赤裸着走上大街,朝着吵闹喧哗的人群走去。一路上,他行的缓慢,沸腾的人群却为他让路,为他欢呼,一双双渴求的眼睛扫视着他的身躯,或紧紧瞧着他白嫩的美穴,或狠狠盯着他挺翘的双臀。教徒们的手如路边茂密的芦苇丛一般拦着路,非要在圣子大人洁白纯净的身躯上摸一把才肯罢休。
被视奸着,抚摸揉捏着行了一路,斐珞尔已浑身轻汗,强压着困惑与羞耻来到了光明广场。
广场正中央的螺旋阶梯之上,有一把华丽精致的椅子,而他则被礼仪官们带到了椅子前方。
“我是要坐上去吗?”圣子问道。他依稀记得自己是光明教廷的重要人物,地位超然。
“圣子大人,你在说什么傻话?”另一个礼仪官责备地看了他一眼,“受施椅是教徒的座位,而您,作为光明容器,当然要被教徒安置在椅子前方。”
“我是……容器?”斐珞尔瞪大了眼睛,他看到一个身材高大,身着白色圣袍的男人走上前来,站在了他的身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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