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房里只剩下我跟爸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榕榕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爸爸有些犹豫着开口,眉头微蹙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侧头看去,心里腹诽着是不是爸爸又要故技重施说些她还小不懂事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想到爸爸总是说这种话,甚至将我每一次的坚定表决不当真我心里就冒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即脸色就沉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爸又想说我不懂事吗?”我眼神带着冷意勾唇,“昨晚爸可是主动掐着我的腰,吸着我奶,用力贴着我的逼插了不知道多少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丢下手里的青菜侧身紧紧盯着爸爸,嘴里一字一句控诉,“爸好粗鲁,现在我的腿和奶头还疼着呢,都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在爸爸眼里罕见看到几分无措和慌乱。

        爸爸喉结滚了滚,有些担忧的问:“很严重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蹙着眉,像在思考昨晚醉酒后自己的举动是不是真的很粗鲁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我瘪着嘴,带着歉意安慰,“对不起榕榕…昨晚爸喝了酒,爸待会去给你买点药回来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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