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同意”,杨依叹了一口气,“我不是个好妈妈,但柯愚是个好爸爸,想到柯愚的挣扎,我就觉得自惭形愧。南老师,你看过灰阑记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包公断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亲身母亲为了孩子不受苦,选择放手不抢。这就是柯愚,而我,倒像那个无良、冷血的抢孩子的人”,说到这,杨依苦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南若明白了,其实如果不是环境的压力,杨依或许真的不会要抚养权,柯愚也真的不会放手让杨依带走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总之,南老师,因为我个人的问题,给你添了太多麻烦。真的很抱歉”,杨依又向南若伸手,“我和柯愚谈好了,下周一就去办离婚证。等思远长大些再看,如果他上了初中还是不适应,那时候再让他去米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若握住了杨依的手。她们的手都很暖,只是杨依的手茧子凸起严重,南若的手又软又nEnG。

        南若感受到一GU力量从杨依的手指传递给她,这,好像是让她做自己的力量。

        夜里,柯愚很晚才敲响南若的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最近很忙,要不是南若帮他安抚柯思远,他真的是分身乏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瘫坐在南若的沙发上,累得不行。南若倒了两杯红酒,放在茶几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喝一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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