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啊……不要了……”,南若又要疯了,这都是些什么奇怪姿势。
他感受到她甬道内的收缩和Sh滑,夹得每一寸突起的血管都跟着“突突突”跳动。
每次只要抱姿南若就格外敏感,今天第一次尝试这种抱法没想到她更加敏感。越紧越Sh,他就越想大力冲撞。他站定不动,爆发力很强的劲腰使劲一顶,南若被他顶抛了起来,这种感觉就像在过山车上za。
“啊,不行了,柯愚,我不行了啊……”,熟悉的白光又出现在眼前,熟悉的嗡鸣又在耳边响起,熟悉的火热又要把她融化。伴随着cH0U搐感的袭来,南若本能地想并拢双腿减缓0的刺激,怎奈两腿被柯愚钳制得SiSi的,她只好用握在他手臂上的两手使劲,他的手臂上登时留下了深深的指痕。
……
南若不记得她第几次0时柯愚才结束,但这时他们早就回到了床上,回到了最原始的姿势上。
南若累得不行,再睁眼,已经是天光大亮了。
没有了上班的压力,南若这几天都可以睡到自然醒,所以她也就纵容了柯愚的不节制。
当然,晚起的只有她自己,每天她醒来的时候柯愚都晨跑回来了。
“又去跑步了?”,南若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,刚睡醒的头发乱作一团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