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若好像懂了，也好像没懂。
她看着柯愚，突然明白了真正可以解决她这些天痛苦、低迷，甚至重塑她的人，正是眼前的柯愚。
终究解铃还须系铃人。
“我能再问个问题吗？”
“可以，问多少都行”
“你觉得什么是Ai情？”
柯愚笑了，他没想到南若会这样问。
“曾经我以为Ai情是一瞬间，在那一瞬点燃的就是Ai情。就像我和柯思远的母亲，不过，现在她已经要算我的前妻了。后来，我读了小王子，我发现Ai情就是狐狸说的驯养，彼此驯养就是Ai情”
这是南若第一次听到柯愚提到柯思远的母亲，没想到他用了前妻来形容，难怪在他家里没有任何这个nV人的影子。
“我以为Ai情是发生在两个三观合适的，有共同语言的人之间。但是今天我觉得这好像也不是Ai情……我最近好乱、好累，我觉得我现在的生活就是一团浆糊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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