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不安地抖抖耳朵,耳缘的红色流苏轻轻晃动。有效分子在博士体内代谢得比预估要快上一倍,他心里估算着,指节微微用力,“啵”地一声,掌中另一管红色的安瓿瓶应声而开。
然而,当年轻的狻猊向着低吟的源头才跨出一步,赤色的龙若有所感,侧过头来。如鳄的吻突微微裂开,森白的利齿在唇下无声威吓般地晕出刀刃般的锐光。
“……嘁。”这几个贵族老爷真是一个比一个难搞。
阿对药剂的估量向来精准,然而他看到博士湿漉眼睫下,空蒙如雾的眼神,甚至连瞳孔都隐隐扩散到了极限。
分明是又摄入了什么致幻的成分。
那虚幻般的目光仅是涣散地在他身上一转,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便被赤龙披散下来的雪白毛发遮掩住,再也看不到了。
“——”
博士弓起的脊背被抵在暗红色的木质椅背上,精致的雕花在他绢布般的后背烙下纹身般的红痕。他微微仰头,细白的喉间按着一只黑鳞披覆,坚硬冰冷的爪。腰身悬空,他几乎是被身下两根狰狞的、爬行类的性器,如深黑铁桩般钉死在这如囚笼般的座椅之中。
黑鳞裹了层糖浆般的黏液,顶入时鳞片闭合,仿佛捅弄着一团湿热的红蜡,竟然顺畅无比地穿过了死缠而上的黏膜,直直地戳刺入含着一腔浊液的胞宫,游刃有余地搅弄着。
然而抽离时那片片闭合的鳞片微张,仿佛后勾般刮过宫口与黏膜,从两口撑得发白的孔窍内生生拖出一圈湿绸般的红肉。两段腔肠受尽戳弄刮勾,失禁般往外分泌着讨好似的黏液,连带着体内他人的浊精,被鳞片刮出穴外,在臀下的椅垫浸得一片狼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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