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鲜血满溢的圣杯。”
……
“……规则?”雪境的政客挑起眉毛。浅灰色的虹膜如同落雪时分铁灰色的天空,流露出几分嘲弄的神色,“博士分明是在玩弄概率,这盘牌局只是他的沙盘玩具。他也邀请了你?”
他的话语如同云霾般缠住了赫拉格的咽喉,黎博利的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,“——你要参加吗?”
“不、我对此无意,”银灰耸耸肩,坚硬的指甲轻轻弹了下手杖,发生细微的清脆声响,意有所指,“无论牌局结果如何,博士只会是唯一的赢家。难道你愿意趴在缎面椅垫上,等他来摸你的脑袋吗,将军?”
银灰的话语让赫拉格的头痛加剧了十倍。
使博士倦怠不适却仍一昧坚持的混乱性事,那如同献祭般向着所有人敞开的身体,那张苍白骸骨的卡面,以及流转在萨卡兹之间的那个传言——
黎博利微微睁大眼睛。有一丝荒唐的念头,出现在他的脑海。
……
无论他的心思如何千回百转,房间一隅的性事仍在继续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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