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闭的窗内,厚重垂下的帘布的另一侧,此夜的饕宴渐入佳境。
一灯如豆,暗黄黯淡,犹如一盏颠扑不灭的烛火。那一身莹白纤长的皮肉,反而在这黯淡的照明下,晕出明珠般的光泽:或在蜜色的掌下被揉拧出道道青红瘀痕;或在冷白的指下被捏下数枚嫣红的指印;或在漆黑的爪下被掐出几个月牙的凹痕。
清瘦雪白的膝弯搭在一段生有零星几株黑色结晶的蜜色手肘上,正如激流中的一片孤帆般觳觫不已。水光淋漓的臀下艰难地吞吐着两枚狰狞的性器,前后夹攻,皮肉拍打声竟然响亮无比。
两根凶器各为其主,在各自的软烂腔道内,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便逞凶斗恶,两厢挑衅,时而撕咬对撞,时而你追我赶,将湿软滚烫的巢穴搅得天翻地覆,只能温驯地抽搐吞吐。
金发的天使气息只是微微急促,钢铁似的小臂横勒在他的前胸,玉雕般的白皙五指搭在左胸之下,指尖一点一点,仿佛是痴迷又仿佛是威吓般,描摹着胸腔那颗剧烈搏动的心脏。
身下的性器却毫不斯文,生得颀长无比,长枪似的穿透紧紧裹挟而来的红肉,又将穴口一圈菊纹噎得隐隐发白,随着腰肢连连挺动,翻出一圈红绸般的嫩蕊。
黑发的恶魔吐息却是滚烫的,仿佛沸水之上蒸腾而起的雾气,喷在他的面上颈侧,好像能将那块肌肤灼伤出点点水泡。身前那口花穴已被肏弄得温顺无比,任由那根如烧红的铁杵般的滚烫凶器直进直出。小巧紧致的宫口被肉棱来回勾扯,迫不得已松了口,任它探进胞宫横冲直撞。
博士此时神智已失,懵懵懂懂地被年轻的菲林哄骗着张开双唇,那柄满是倒刺的凶器肏干进了喉管,角质化的尖刺刮痛了他的咽壁。
他被擒住下颌,下身在三重夹击下早已精尿泄了满腿,一截软舌被性器挤压得动弹不得,只能发出低低的,如同淋湿的幼犬般的哀鸣。
博士的胸腹横贯有数道道可怖的手术缝合疤,衬得这具清瘦莹白的躯体在几双手掌毫不怜惜地把玩下,几乎下一秒便要四分五裂开来——
他如同一捧从枝头跌落下来的新雪,在泥泞的路上反复倾轧,印下无数道灰黑的车辙,最后碾没作尘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