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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黄的大杯内,鲜红而浓稠的血液不断向外溢出。
那张纸牌旋转着,旋转着,正反面交替着,直到细白的手指按倒了它。
“博士,你要学会珍视自己的身体,”苍白瘦弱的人影露出黯淡而温柔的笑容,“这张牌从今天起,被我没收了。”
……暖黄的夕阳,与苍白的笑容。那段记忆恍如一缕轻烟,瞬息便消散无踪。
博士听到有说话声从很近的地方传来。
“红瓶子和绿瓶子,”阿站在床边,将手掌一摊,献宝似的露出两个小巧的安瓿瓶,笑嘻嘻地问,“选一个呗,老板?”
博士睁开眼来,眼前昏黄的壁灯晕出一圈圆形的光环。他实在是倦怠,懒懒地缩在身后炎客的臂膀里,半阖着眼,神色淡淡,语气也淡,“都一样。”
话音才落,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又改了口,“不,红的。”
“……欸,”阿的耳朵不安般地竖起,语气罕见地迟疑,“确定吗?”
“那就剂量减半,”博士勉强支棱起眼皮,最后还是放弃似的闭上眼,“当量第二天头疼。”
他那截痕迹斑驳的手臂无力地垂在炎客的手肘上,缓缓靠近的注射枪的金属针尖在昏黄的灯下也晕着圆形的光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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