胴体所有的感官都开始离他远去,只剩上下两口孔窍,被粗鲁地顶弄戳刺着。他皮肉之下,仿佛只是一截红肿滑腻的腔肠,柔柔地裹挟着前后两根狰狞的性器,在夹击的猛烈拍打下,来回弹动。
“——”
蜂鸣声渐渐占据了他的听觉。就连口中那根性器顶开他的食道,抵着锁骨将一泡白浆灌入时,他半阖着眼,甚至忘了吞咽。
萨科塔捏住他的咽喉,轻轻向下一顺。他下意识喉头一滚,便将精液悉数咽了下去。炎客故技重施,掐着他的脚踝一扯,又再度将他拉回身侧。
送葬人略一迟疑,萨卡兹的刀术师精悍修长的躯体便已经重重地覆压上去。森白的牙齿叼着博士颈上那一圈红肿的勒痕,每一次顶弄都狠厉无比。
雌穴的嫩肉推拒求饶,却敌不住这下下狠厉的重捣,只得化作一截顺从的嫣红肉腔,大口吞咽着。
博士的眼神已然在反复的窒息与绝顶之间涣散,气息渐渐也微弱下去,仿佛下一秒便如晨雾般,在烈阳的炙烤下消散而去。
炎客咬着他的侧颈,唇下是他微弱而真实的脉搏。
这位满手血腥的睡美人,他是希望他醒来,还是不醒来?
不醒来,他可以再自欺欺人当他手里锋利的刀,棋子总希望摆弄自己的棋手无往不利,正如刀希望自己的主人战无不胜,才不使宝刀蒙尘。可他不甘心,背叛与仇恨纠缠着他,犹如附骨之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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