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黑的指尖一拨,便将充血湿润的大小花瓣掰开。蜜色的手腕一递,那团湿红软烂的嫩肉便顺从地吮吸着送进来的两根手指。黏膜受过一顿菲林舌上倒刺的鞭笞,尚且敏感红肿,那手指毫不留情,搅弄着菲林留下的唾液与那腔肠酝酿的一腔淫液,将花穴的一圈红肉勾出又捣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博士尚被叼住一截舌尖,说不出话,只得闷闷地呜呜低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嘴的精液味,”萨卡兹咂摸着嘴,仿佛还在回味他口腔里湿热滑腻的触感,“真是淫荡的睡美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萨卡兹的手指如同提溜着一只不听话的家猫般,扣着他后颈的软肉。炽热的唇舌一路向下,从咽喉正中,再到心房附近,然后又是肚脐,吮弄啃咬,留下一路的牙印与涎液。

        红眸的萨卡兹额前一对长短不一的墨角,前端尖锐如针,因着他垂首嚼弄的举动在博士柔软脆弱的胸腹上,如刀尖般反复划动,仿佛下一秒便能穿过那层雪白的皮肉,剖出内在温暖柔嫩的血肉脏器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如同一头浑体雪白的鹿,擒在雄狮的两条前肢下,正要被生生破开腹腔,咀嚼舔食满腔柔滑的内脏。双腿胡乱地蹬踹着,徒劳地想要踢开身上的捕食者。

        炎客威吓般地叼起肚脐旁一点点软肉,紧了紧牙关。

        博士垂目看他,淡茶色的眼睛已经化成一团琥珀色的蜂蜜,一片水光的前胸满是红痕,正急促地起伏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送你一点小礼物,”炎客的指缝掐住那一点滑不溜手的软肉,深黑色的指甲剔弄着,红眼睛的萨卡兹嗓音喑哑不堪,“睡美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炎客身后的长尾生得狰狞,粗细如小指,深黑的表面棱角分明,犹如横生许多分桠的细枝。那一点细如针尖的墨色尾尖,不怀好意地点在他指缝间扣出的那一枚小小肉蒂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博士陡然一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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