博士维持着自己呼吸的节奏,一点一点沉下身体。他此时低垂着眼,衣领上露出的半张侧脸恍如白瓷烧就的雕塑,一丝表情都无,唯独耳尖与耳后泛着绛红,似乎真有几分情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赫拉格此时也并未完全情动,如同鹰隼般的淡金色眼眸俯视着,仿佛真的在看着在自己膝上耍闹的孩童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将一柄凶器纳入毫无防备、敏感柔嫩的体内委实令人惊惧,博士不由得抿着唇,生生忍受着穴内肌群与黏膜被寸寸扩张充实的不适感。可那根器物实在是硬度惊人,博士硬着头皮勉强纳入了三分之一,异物感与胀痛在下腹威吓般地突突直跳,他便僵着腰肢再也坐不下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博士对于疼痛的耐受程度相当高,哪怕此时下体如同撕裂般阵阵作痛,他戴面具般的脸上依旧毫无表情,情绪不显。下沉的动作也仅仅是稍稍一顿,他闭了下眼稍作休整,便打算继续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只是虚扶在侧腰的手掌忽地收紧,把住他的腰身制住了他的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?”

        博士抬眼,向上看去,淡茶色的眼睛如同珠石一般不生波澜,实在难以联想到他此时身下的暖穴还含着半截雄性的器物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敌于友,似乎他这番冷淡矜持的态度从不曾变化;然而,黎博利那被世事无常磨得锐利的眼睛,却看得穿那层冷漠晶莹的蝉蜕,察觉其下激烈翻涌的、炽热的血液。

        柔软温暖的触感又落回博士的眼皮上,黑暗占据了他的视觉,只感觉到硬硬的胡茬擦过他阖上的眼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罢了,”头顶上传来对方无奈似的笑声,“不勉强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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