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嘁,别多嘴,庸医。”萨卡兹警告般地踢了下桌脚。桌上仅剩的酒杯摇摇欲坠。
“有什么关系嘛,”菲林拖长了声音,“在博士加入之前,这都只是打发打发时间而已啦。”
“无妨,”魏彦吾对此颇感兴趣,“魏某在一旁观战就好。”他拉开一把木椅,在桌边坐了下来,老旧的木椅发出“吱呀”一声。
萨科塔对这番意外的变故毫无反应,仿佛沉浸在牌局之中,自顾自地跟上第二张牌,“苍白骸骨的王储,逆位。鲸落之地迎来了一位新的死者。”
“獠牙的暴君,正位,它在向上升。”
菲林跟出一张极寒之地的温迪戈,“那我这张又怎么说?”
“它的咽喉已经被斩断了,母狼龅出利牙,”萨科塔戴着半指手套,露出的苍白指尖点点第一张牌,“它在无月的雾夜奔走,前爪已经在牌面外了。”
魏彦吾感兴趣地端视着摆放奇特的卡牌,若有所思。
这几个罗德岛的人似乎有自己不停演变的规则,如同占卜的解读暗喻着某些正在涌动的现实。
忽然,他从身后感受一个熟悉的气息正在靠近。他回过头去,博士的身形从阴影中缓慢浮出。他全身一丝皮肤都不露,深色的外套包裹得从头到脚,与黑色雨披的部队颇为相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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