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骨上突如其来的警告般的一拧,痛痒交织而成的扭曲快感直直刺透皮肉,将博士游离发散的思路悉数劈碎。他低吟出声,手掌与腿根俱是猛地一颤,掌中不时捋动的粗硬性器更是被他喷得满身汁液,顺着边缘与顶端漉漉滴下。

        雪豹的指腹始终揉捏着小巧尾椎骨附近的细嫩皮肉,他眯着眼轻柔地问,“在想什么,博士?”

        被完全拿捏住后腰的死穴,博士的思维被强制送来的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,他一张口便是破碎不堪的低喘,毫无发音回答的余裕。银灰给予的快感如同鸩酒般醇美狠毒,使他永远离绝顶的快乐只差一线,又深深畏惧登顶之后的骤然坠落。混乱的五感中他如同渔网中挣脱不得的海鱼,一身湿滑的粘液却被死死地卡住了鱼尾。

        下身的孔窍灼热而饥饿,等待着送上门的猎物。这份不满足与想要远远逃离的渴望催促着他不断膝行向前,直到他如同自投罗网般深深埋入对方的侧颈,再也避无可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,博士,”雪豹在他的耳边劝诱般地低语着,“坐上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博士抖动着眼睫,布满水汽的茶色眼眸神色恍惚莫明。他终于还是难以抗拒地跪立着轻抬自己的腰臀,饮鸩止渴般将掌中已经被自己濡湿的性器纳入体内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只是微微勃起的兽茎,也由于阴茎骨的存在而不可小觑。多次的濒临高潮让博士体内的甬道如同行将涨破的水球,每一寸吞入的异物都能挤压出一团一团的粘腻的花液。硬质的尖端毫不留情地破开挤压推拒的黏膜,尚未退化完全的角质层上满是已经钝化的小小倒刺,研磨过紧致情动的嫩肉时,刮擦而来的瘙痒让博士的腰胯不停痉挛。他甚至等不到将整根性器尽根吃下,便急慌慌地摆起腰胯,自己套弄起来,意图让进出时的摩擦缓解这可怖的麻痒与饥渴。

        血肉被顶弄开来,敏感而充血的黏膜被反复地摩擦。强烈到可怖的刺激铺天盖地席卷而来,博士明明恐惧得想要停止这一切迅速逃离,又如同成瘾般渴求着更多。他停不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停不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出口就在眼前,他伸出手的时候又在不停地向后倒退。他只能听见自己凌乱而急促的喘息声,以及自己的耻骨碰撞到银灰小腹的皮肉相接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博士的身形不算娇小,唯独他的一节腰身极窄,衬着一身淋漓的水光与清冷的月色,摆动起伏,如同深渊里如镜面般游动摆尾的银刀鱼。他的肤色与银灰的十分相似,都是冷调的白色上割裂有一道道陈年的老疤。银灰身上全是刻意避开要害后的刀枪伤疤,而博士的却截然相反,尽是贯穿纵横胸腹的可怖缝合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银灰的掌心如同在默默记忆那些有陈有新的手术痕迹般,轻轻拂过凹凸不平的肌理表面。博士的身体已经亢奋到了极点,哪怕是这样轻微的触摸也如同不可再多承受的爱抚般,在狂乱而失衡的天平再添一枚砝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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