横陈在冷硬漆黑的地砖上,这具柔软的赤裸胴体包裹着一层淫靡的水光,莹白的皮肤遍布着鞭笞和揉拧后留下的道道嫣红痕迹,红肿凸起,如刻在平滑肌肤之上的阳文底款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是这副恶意亵玩过的模样,非要露出高高在上的、怜悯般的浅淡笑容,像是从一滩融化粘腻的殷红印泥里开出一苞雪白带露的花。

        赤色的龙甩了甩长尾。它能感受到暴戾的火焰在脊椎上灼烧着,火舌舔上咽喉,带来一股焦灼般的干渴。龙作为本能的强烈独占欲,正和它的理性彼此拮抗。

        博士在龙涎的谵妄中,透过他,看到的究竟是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哪怕有一丝讯息泄出,便能顺藤牵出一串他不肯吐露的旧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这被错认成他人的感受,的确是让魏彦吾心下有些许不痛快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丝不痛快,与天性里的暴戾、性欲和控制欲几番交织起来,从而被成倍地放大夸张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龙本是爱恨无常的造物。

        魏彦吾走近几步,将博士脱力的大腿踢得更开。黑鳞的长尾连连挥动,艳红尾鳍的残影化为一片延绵开来的烈焰。尾鞭次次俱是骤雨狂风,或是狠辣地击中如花生般肿胀吐出的肉蒂,或者竖剖开腿心,将那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性器打到小腹上,或者一下横扫,拍在开始漉漉流液的铃口。

        龙尾落处毫无规律,似乎全凭魏彦吾心情。

        鞭影落处便是一道红痕,道道红痕彼此重叠交织,嫣红色如同融化的唇脂般在肌肤上晕了开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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