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放弃就等于向未知妥协;一旦放弃就等于让自己止步不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那么简单的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对她报以极度不信任眼神的贝芙莉,她突然想到班上那些小兔崽子,让她又爱又恨的家夥们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刚开始当上讲师时,经验不足加上各种问题,她很想让那些学生自生自灭,甚至已经有点半放弃的状态了,但姑且还是撑到了一届毕业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她看到了转变。

        人们总是在变,变得更好、变得更糟,她知道这点。但直到第一届毕业生回校看她,她才发现有什么确确实实的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一个学生送了她自己亲手做的表,上面有只飞鸟的图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,我大一的时候给您添了许多麻烦,现在想想都觉得好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做出一只表没什么稀奇,但那是一只完全由术式驱动的表,而非寻常得见的电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父母完全放弃我了,只是靠关系硬把我送进这所学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