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他是天使。”
“不、你把他当成人类。但他不是。”十九号回道，“天使的核心是造物主，原本是莉兹莉兹，现在就是你了。”
贝琳皱眉，她的声音仍然充满敌意，“我知道。我有做到适时「给予」。”
浅发的天使似乎不以为然，但他不理对方，只是迳自说到：“核心是什麽？力量的来源、心的栖所、原则的订立、执行的顺序、善恶的准则、思考的进程——同时也是自我的构成。”
“??”
“那麽给予的意义是什麽呢？”
十九号原先漫不经心抚摸的手指，突然卡住艾纳的下巴，强迫艾纳将脸往上抬。尚在思考的贝琳猝不及防地撞进天使空洞的十字眼瞳。那里面什麽也没有，没有活泼、没有羞涩、没有一开始便在里面的所有东西，彷若失了灵魂的魁儡，只是任凭身旁的男人肆意玩弄。
她感到了心痛。
“给予是最能接触核心的实际动作。奖赏也好、惩罚也罢，只要是从造物主那儿得到的，都能带来巨大满足——即使你拔了他翅膀，他也不会吭一声。”
天使松开艾纳，他把他往贝琳那儿一推，女性慌张地撑住身体僵直的男性，对方的毫无反应已经让贝琳慌到忽略男女授受不清。
“你以为这是大家都知道、而他理当遵守的事吗？不是喔，这只是知识，不是准则，不会被写入核心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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