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莉吓一大跳︰“你怎么了?脸色白得跟北极熊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你:“……别提了,刚才剖了个猪脑。心塞,想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无论锯坚硬头骨时手上传来的震动,还是米白软组织的滑腻触感,都让你恶心至极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,面前的“生物”是你的同类,是“人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严莉似乎明白发生什么事,沉默了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,小时候吃过猪脑吧,别太在意,就是个身体组织,蛋白质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你怎么觉得完全没有得到安慰?

        不提这些,你摊开红红白白的右手:”我在他的头里找到这东西,严莉你对机器熟,帮我看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你手中的,是一块小小的正方形金属片,上面有纵横交错的沟线。

        严莉接过来,仔细端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似乎不是芯片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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