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个长发女人的头。精致的妆容被鲜血晕染,但活着时应当是十分美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颗头非常新鲜,黏稠鲜血还在不断从脖颈参差不齐的断口处涌出。双眼暴突,眼睛充满红丝,瞳孔放大,口鼻流血,神情痛苦而不甘,正瞪视着你。

        像在说:为什么你刚才不来救我?为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没有凭据,但你直觉知道是刚才发出尖叫的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腹中翻腾,你一阵作呕。但不能,不能发出动静,会引来怪物,和女人一个下场。你拼命摀住口鼻,忍着不发出声音。这里不能走了,你弓着身子扶墙往后转,想要回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一转身,却看见一张腐烂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戴着日式帽子,手持生锈的大铁锹,少了一只眼睛,另外一只眼睛半掉出眼眶,带出连接的干瘪神经。鼻子已经不见了,留下骨头上两个黑洞。腐烂的嘴唇半开,牙龈露出,似乎正要说什么,又像要朝你咬来!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!!!”

        你崩溃尖叫,转身就跑!

        发根传来拉扯的痛感,你知道铁锹划过你的头皮。女人头被你踢出巨大的声响,但你已经没空愧疚也没空恐惧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口舌发干,喉咙像要烧起来。但你依然拼命迈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条长廊像是没有尽头,左手边是灰白色的墙,右手边是一道道的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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