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两人心有惧怕,只道自身难保,哪里顾得昏死的人,转眼落荒而逃。
裴凛玉心中一惊,转眼脑中清醒地睁开双目,才知此时天有微亮。低头见怀中人仍在熟睡,刚要起身离去却见他跟着拧动身子,毫无防范地从鼻中哼出呻吟。
以为他要苏醒,不想他竟是翻过身环住他腰,着迷般将头在他怀中蹭了数下。
裴凛玉一愣,倒是长澜忽然受惊般先他反应过来,睁开眼全然清醒。松手离去,干笑遮掩道:“昨夜劳累以致方才迷糊,切莫在意”
裴凛玉见他垂下眼帘,出口解释后便背身着衣,刚要言语什么却忽然将视线落在他露出的后颈上。咬痕虽有数个,却也整齐能分出各自轮廓。
裴凛玉心中一沉,鬼使神差地摸上去。指腹触碰的瞬间觉到他周身一颤,后脊僵直不敢动弹。
裴凛玉见状不禁哼笑,将手抽离,率先穿好衣物,道:“我先回去以免惹人怀疑。此时天气清冷又无琐事,你多睡一会儿也无妨”
长澜回过神时只见屋内空落,褥中温存,叹息一声果真躺下再睡。
午后阴云布天,数月未归的郡王忽然回府,神情冷峻,直奔长澜所住之地。
此时裴凛玉正在药房抓取能去湿除寒的药,等他知晓此事时郡王恰巧离府回宫。
裴凛玉心觉不妙,回到院中却见长澜神情平静地在等他。裴凛玉见状不禁心底发沉,眉心微锁,问:“郡王回来做甚?”
长澜却是叹息一声,垂下眼帘,全然不看他:“郡王说待圣上痊愈,展护可自行离开”,说着一顿,终于抬眼看他,淡笑道:“我可随时离去,郡王也不会再用这孩儿插手你与郡主姻缘”
“为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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