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澜是头次与人在马背行这俗事,心头虽有担忧却又心猿意马地期待什么——光天化日朗朗乾坤,若是叫人知去他们二人这般模样……
长澜似是想到什么,转瞬受惊似的从这迷情中回神,只是裴凛玉哪里依他挣扎,当即将胀痛的阳根对准那窄小,接着按住他腰身下沉,勉强将前端挺入。
“嗯……”火辣感接踵而至,长澜惊颤着将头抵在他肩上,意识渐有恍惚,喘息着不敢动弹。虽有疼意可身子却止不住往下沉,不知不觉间竟沉到底,将那滚烫的热物全然吞入。
裴凛玉见他肩膀抖的厉害,只得强压急促抽送的欲望,随着马儿原地动弹而缓缓挪动。许是长澜怕得很,叫他无意识地不停收缩那窄小。
被紧紧吸附着孽根的裴凛玉只觉这灭顶快意铺天盖地,皱紧眉心忍了又忍却依旧转眼将欲望倾泻在他的内部。
长澜被烫得抖动更甚,身下涨满的充实跃入脑中,令人窒息地火热依旧紧紧吸着裴凛玉的,叫他后脊僵直,不敢动弹。眼中布有热液,气息粗热。
神绪恍惚间觉到热液在体内滑动,这才缓缓归神。“凛玉……”侧着脸轻声唤他,却听他哼笑一声后借着热液叫再度硬挺起来的孽根在内部挺送起来。
先前火辣隐隐退去,快意转眼从交合的部位蔓延开来,欲罢不能。长澜全身挂在他身上,周身随他摇动着,如置水面晃荡难安,叫他眼中失神,双臂紧搂不敢松力。嗓中呻吟破碎。“呃嗯……凛玉……”
“呃呃……嗬啊……嗯……”
裴凛玉却未全然欢喜,一面拉着缰绳一面挺动着实分心费力,可若不控制只怕马儿奔跑起来叫他们跌落。
裴凛玉思绪一愣,快速顶入数下后竟忽然停下,接着手腕一扬——马儿缓缓走动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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