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澜说着笑意皆散,脑中阵阵昏沉,只是后背不知用了何药,挣动一番也不觉何疼意。
裴凛玉见他撩开被褥要下床,挑眉便问:“大动干戈做什么,伤口再裂我可不管你死活”
长澜却不听,屋中暖炉燃有热物可他仍冷得发颤,从苏醒后又涌出的不安也愈演愈烈,压在胸口叫他喘不过气。他心知这等异常独有眼前这人能叫他宽慰。
裴凛玉愣住,见他光脚走来还未问出要做什么便是腿上一沉,肩颈重压,热息扑面。
长澜跨坐在他腿上,揽着他的脖颈与后脑,嘴唇张合如吮吸甘霖与他的热切缠绵,同时热舌相触的刹那,心尖的那股颤动才叫难压的不安隐隐退去。身心充盈,心满意足。
长澜又急躁地撩开他被自己压在腿下的衣摆,只是手刚探入裤中便被握住阻拦。长澜微微喘息,胸膛上下起伏着诧异地看他。
裴凛玉却笑,眼眸灼热,呼吸微乱:“我不是花楼的青倌任你操玩”
“我知道”,长澜垂眸,大胆地在他唇角吻了又吻,“你是裴凛玉,是裴家少爷,也是……”声音顿住,笑着改隔布料摸他已半起的热物。
“是什么?”裴凛玉忽然来了兴致,不再拦他挑逗,反而沉声笑问:“我还是什么?”
长澜将他亵裤解开,高昂的硬挺即刻弹出。难压的欲望犹如暮夜昏黑叫他思绪迷乱,额心靠在他胸膛上,望着色相形状无一不佳的欲望低声呢喃:“……是我的夫”
裴凛玉干呵了两声,竟觉颅中热血直涌,脸侧浮起不自知的红,心跳加快,无言以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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