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那这宅子”
“你安排卖了,卖成的银钱拿去给绾月公子赎身,余下的你看着与下人们分”
“……恕我多嘴询问,不知老爷是要去何处?我无什么本事,当初若不是老爷雇我看家,我只怕……”
裴凛玉不爱听这等奉承感激之语,连忙挥手打断他,不耐道:“当初雇你是见你话少能干,不是生了张多问的嘴”
管事心中一惊,生出冷汗,连忙称是告退。
裴凛玉反复将信看了许久,抬头看窗外落雨无歇,更觉心烦意乱。前两日裴漠竹也来书信催他,说什么祖坟迁居,裴家子嗣理要归家祭拜。
雨水又接连落了两日,阴雨绵绵,身心浮躁,叫人眷恋暖屋,懒有挪动。好在第三日是阳晴风暖的好天气,游人纷纷趁大雨再临前赶路出行,唯恐误了时日。
六月中旬天气微热,郡王府人趁雨季来前纷纷将主子衣物被褥里外换洗,也早早制备好夏日所需物品。
长澜在屋中待了两日,眼见天晴便寻了件衣袖宽大的衣物穿上,自顾在院中走动。
“公子何不去城中走走,反正郡王从未禁你离府”
长澜却笑:“与其外出惹人揣测,倒不如细想如何脱身此地”
照看他的男人生得性情宽厚,也无心机可指,自是听不出他话是真是假,连忙道:“郡王未曾加害公子,公子怎时时想走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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