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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展护猜想长澜僵坐一日定是劳累,连忙寻一馆驿住下,暗想明日再做打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此行虽有荒唐却也不失奇妙”

        展护见他眉眼含笑地诉说许多在船上听来的见闻,不由心中一沉,隐隐懊悔:“是我发昏行了冲动事,叫你毫无准备的如此奔波”,况且……况且他还有孕在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展护似是惊醒什么,顿觉胸口发紧,抿着唇说不出话。待前来客房整理床铺的小厮离去,展护迟疑半响终于问道:“我可否……可否替你把脉一番?”

        长澜旋即明了他意,将手放在桌上,打趣道:“那便劳烦医师告知我一下,明日我要如何行事才能走些大运,生笔横财,一劳永逸”

        展护听罢笑出声:“我只能诊病,不能算命”。脉象往来流利圆滑,如珠滚玉盘。确为滑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来也奇,你明明奔波不歇,先前也受过许多伤势……这脉象平稳如常,当真难得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许是他想出世,故有顽强”,长澜说完自己也是愣住,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既是天意,何不将其留下,反正你孤身一人,日后待他长成也好照顾你”,展护心知不该僭越干涉他,旋即笑着转移话头,“你我初来乍到颇有新鲜,何不在此地休整几日再做打算?”

        凤流百姓多以制瓷为业,逗留的这两日除去休整,也见识许多官家富户前来置购的大场面。要说难得一见的,是在一制瓷名家处望见身份显赫的郡王,当朝太子的第三个儿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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