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恍然若失倒是分外生疏与好笑。长澜索性将脸埋在他胸前,闭上眼听之任之。“嗬……嗯呃……”
长澜再睁眼时身上盖有薄被,炉中炭木新添许多。
抬眼四望见裴凛玉坐在身后桌案前喝茶,方才悬起的心这才得些安稳。
裴凛玉见状便笑:“这天寒地冻的你还怕我走了不成”
“怕你走倒是不假,愈怕不知如何回去”。来时笃定他在此处便未与人约好何时接他上岸,若是他一走了之……他倒是会做此事。
再看桌上竟有吃食。“你想在此处逗留几日?”
“送食的小厮明日还会来,你若想走随你”
长澜摇头:“每次府中设宴你便这般不愿归家”。不然也不会料他在此地。
“不过一群面和心不和的阿谀奉承,有何值得”
“你是不想听人谈论,奉承也好诋毁也罢……”长澜随意披上衣物在他面前坐下,脸上笑意淡然:“我倒也想将他们的嘴一一缝上,反正那些游手好闲惯了的纨绔公子确是无一用处”
裴凛玉哼笑:“你倒会指桑骂槐”
长澜也笑,不再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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