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主是阳人,你如此觉得也不奇怪”
长澜一愣:“可郡主分明是阴人”,话说完反应过来什么,笑道:“只怕她是有意扮作阳人好叫你不生抗拒之心”
裴凛玉却是不信,哼笑道:“按你所说她为何那般做?”
长澜淡笑,摇头不语。若是为何……只怕旁观者清。
裴凛玉也不追问:“下午我要去拜访先生”
“可要准备什么?”
“先生并非好礼之人”
裴凛玉在午后正暖时与长澜一道出了府。街上不知为何人流甚多,长澜与他行了几条街便与他走散,细细一想便了然是裴凛玉有意甩脱他。
裴凛玉独自到了先生住处,相谈甚欢,一晃眼已是日落西沉,天暮渐寒。连番道别后出了宅院扭头便见到一人倚靠在一处巷墙,双臂环抱,闭目养神。
“回去了”,裴凛玉喊道。
长澜睫毛微颤,缓缓睁眼。望了望他身后灯火通明的宅院,好似隐隐听有先生与妻子含情脉脉之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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