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时分裴凛玉渐渐清醒。睁眼见身在自己房内,周身清爽,一时蹙眉连唤人来。若非手腕有那阴人所留抓痕,兴许只以为黄粱一梦,无从计较。
“少爷可是饥饿?”
“我怎么回到房内的?”
“是夫人见少爷在空房贪睡,故叫……”
“夫人?那房内另一人呢?”
“这……夫人吩咐等少爷醒来便告知你那人他已善后,不必担忧”
裴凛玉似是听到什么笑话,揉着眉心问:“如何个善后?”
“兴许……兴许是将那人赶出了府”
“夫人在何处?”
“夫人仍在书房”
裴凛玉觉脑胀昏沉,似是仍有情欲留存周身,强压一番这才缓住许多。思虑许久还是披衣去书房。
推门便见里头灯盏燃半,长澜伏在案上沉睡。臂下压的是赶抄许多的家训。衣袖沾有笔墨,连先前受伤的右手也为方便拆掉了纱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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