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他看清纸上墨迹,不禁微微发愣,张着口说不出话。
裴凛玉见状哼笑,将笔放下:“你觉这画如何?”神色颇是满意。
这画并非什么飞禽猛兽,亦或仙人美女,而是赤裸淫秽的春宫图——画上一人衣衫尽褪,坐在床榻搔首弄姿,床前站有两人贪婪望他,下一幕便是三人颠鸾倒凤,逍遥快活。
而那正吞吐双龙的人俨然……
长澜望着心间一沉,无奈移开视线。叹息一声又是淡笑:“画工稳重,当真活灵活现”
他早知裴凛玉如何想他,如今这春宫只怕是九牛一毛,不足挂齿。说来也是……长澜忍不住想起后颈咬痕——却是与他成亲前便有。
裴凛玉哼笑:“我八岁学画,十二岁便能复刻名迹以假乱真,夸赞之词不知听过多少,你这话倒似违心之词”
长澜摇头淡笑:“我虽不懂画工技巧,但我知能叫自己信服的定是好的”
“除此外你就无其他想法?”例如恼羞成怒亦或伤心失意。
裴凛玉倒不是存心羞辱,不过闲懒无事随手一画,也是回过神才知画中人是何面容。说来这画还是照着花楼为恩客助兴所备的春宫而作,所谓双龙不过画上见过。
长澜不知他所想,摇头道:“除去赞佩再无他想”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