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寒枝自有决断,男欢馆这些人不好再劝。连寒枝心道这几日在此处接着客,更那太子对他愧疚,让那三公子更记恨自己,他们这出三人行才能有发展。
他换上轻薄的男妓装扮,半卧在床榻上似若无骨。门帘轻挑,楚楚可怜道:“寒枝第一晚接客,还望客官温柔以待。”
来人头上戴了斗笠,看不真切表情。闻见连寒枝的话,冷笑道:“我给你的这副皮囊,你便是这么糟蹋的?”
2.
连寒枝跪倒在男子脚边,低垂着脸奉上茶汤:“不知吾主驾到。”
男人摘了斗笠,解下外袍问跪在地上的连寒枝:“你勾引了太子,可是真的?”
连寒枝不敢撒谎:“寒枝那时不知他是太子。”
“胡闹!”男人捉了连寒枝的下巴,四根手指紧合住他的颌骨。“太子是天子血脉,将来要入主东宫。你是什么身份,不人不妖的,靠着幻术还想陪王伴驾吗?”
他说罢,捆着连寒枝的双手双脚压在地上,拉开他脖颈后的衣服探着他的肌肤。
他的动作粗暴,连寒枝小声呜咽。他下意识地匍伏、示弱,尽管这些姿态在他的王眼里都是娇柔造作的惺惺作态。
男人沿着他的背脊摸过去,在尾骨往上数四节的地方强行扣弄下去。连寒枝呜咽着挺起身子,一双微隆的乳在火光下发出金红的光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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