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间,他指尖扣了扣瓷碗碗唇,催促她饮药。
便是弱水再迟钝,现在也已经反应过来了,从一开始韩破就知道她是装肚子疼,后面更是装模作样的陪她做戏,只为请君入瓮。
弱水抬头瞧去,只见韩破g着唇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。
见她懊恼地蹙着秀眉,他笑了笑问道,“妻主怎么不喝?”
装!他还在装!
弱水水眸圆睁,又气又委屈,“你、你,你这个骗子!……我要下车!”顿了顿,又扬声与车前喊,“丹曈!停车!”
听到她要下车,韩破脸上浮着的浅薄温意如雾骤然散去。
“妻主倒是与我说说我是如何骗了你?”
他侧身强悍b近,将弱水猛然抵在车壁与软塌狭小的空档处,眉眼沉沉的盯着她,从午间就生出的暗怒隐忍到此时终于发作,来势汹汹。
他的妻主小憩方醒,眼角眉梢还晕着午睡后慵懒媚意,只是前一刻还乖乖躺在他怀中,现在就为了别的小郎睁着她漂亮的眼睛,不满地瞪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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