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顺着墨藻是不是可以见到曾经贴身服侍她的白斛,主人的贴身侍童总能知道点她们的私密,b如那个困扰她的赌约。
果然美少年停住了,可也只是停住。
他别过脸不说一句话,周身依旧冷冷。
弱水紧紧抓着他垂下的衣袖不敢松开,生怕放跑这个能找到白斛的引路人,软声软气的哄他,“我一直念着你呢,我成亲没见到你还失落了许久,只许你吓唬我,不许我同你玩笑?”
墨藻兀自淡淡,只是袖中纤竹般的手指动了动。
弱水眼尖瞧见,放松了手腕,扯着他袖角轻轻晃了晃,“不要生气了,你饿不饿?陪我一起去花榭用早食,好不好?”
墨藻飞快地瞄了一眼弱水,嘴上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,“谁生气了,我哪里敢生你的气。”
他拽回自己衣袖,从高石跳在山道的石阶上,自顾向下走去。
少年脚步轻盈,高束起的发就同他的名字一样,墨黑浓密顺滑如藻,发尾随着他的身姿节奏轻荡,碎金的光晕糅杂其中。
弱水忍住去拉他头发的冲动,快步跟上,一边下台阶一边殷勤关切,“爹爹说你出府嫁人去了,你妻主可对你还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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