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虺未曾移动半步,只稍抬袖中素手,指尖微凝水元,在瞬息之间,轻点在长棍首端,寒意如涟漪般扩散开来,那疾速挥下的棍,霎时间震颤着发出嗡鸣,再不能移动分毫。
灵蛇一般的的清流交织于棍上,纵横肆nVe的赤焰就如残烛一点,一息间湮灭了。
在纷散如霜雪的水雾之后,虺那被面具遮掩的神sE淡然,如漫步赏花般从容闲雅,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淡笑,而赫仙的表情就如被融化了似的,带着难以置信与不解,被震麻的双手还在握着长棍微微颤动着。
“你……”她咬着牙问,“你老实交代,你究竟是何人?”
而这一切只发生在弹指一挥间。
两人短暂的交锋结束、或者说赫仙的暴起一瞬就被虺镇压时,其余人还未能做出有效的反应,施行辉刚刚闪身到赫仙旁边、意yu拦架,江以明走向了上方、却并没有动作,夏夜还趴在地上捡被赫仙踹倒的椅子。
“大师姐还不信吗?我是你们掌门委派的新祭司,老实交代过了。”
虺说着放开了她的长棍,无奈地一笑转身坐回了主座上:“都坐着说话吧。我来重新对试炼的规则进行说明。”
这下无人再敢轻易反驳他的话。赫仙是同门中的首席弟子,一向自傲又勤勉,修为也是众人之间最高的。可她怒气B0发的攻击却被那个陌生人四两拨千斤地尽数化开,以至于毫无还手之力,可想而知对方的实力是何等深不可测。
一层修为如一道天堑,赫仙尚且落得如此下风,即便是同门合力也未必敌得过虺,何况师父座下九人乌合之众,一向最是面和心不和。若再论虺有什么资格站在上面,答案也只能是——他站在那里本身就是资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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