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时我们仍未成年——神的年岁不同于凡人,外表看似少年,实则魂识尚未完全稳固。
命澜为护我,用尽残余灵核,将我推入虚空裂缝,自己却重伤昏迷。
他……也因此失去了记忆。
我带着他逃亡,隐姓埋名,从最北的浮梁小镇一路辗转至凡间第九域的边境——一个连信仰都未曾渗透的地方。
我们不再拥有神性的光辉,
不再拥有神谕之权,
不再被万民仰望。
我以布衣之身藏起披风残角,他常常病弱入梦,一梦便是三日。
每当他在梦中惊醒,总会皱着眉低声说:“我梦到有人在喊我……是你吗?”
我笑着说是风,是雨,是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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