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开始害怕那片“归隐”的沉寂。
我开始厌倦一切都已写好的宿命。
甚至有那么一刻,我想,如果命澜不愿承星,我可否代之而立?
哪怕只是为了……让他自由。
他们说我是命澜的——
可从来没有人问过,我是否也想,有一刻,命澜是属于我的。
当然,我只是想想而已。
我不是真的想篡位,也不觉得那个位置有什么值得羡慕的。
被朝拜、被期待、被规划的人生……
那根本不是荣耀,那是囚笼。
我只是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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