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没有说,我只是抓紧了他。他一顿,轻笑了一下,那笑压在喉咙深处,沙哑、危险,又宠溺得要命。
我感受到他身体的战栗,不止一次,像是每压抑一秒,都有某种情绪在崩裂边缘。我们彼此贴得太近,近到每一下呼吸、每一声心跳,都被清晰地感知。他埋在我颈边,用牙齿轻咬,说:“你总是这样,不拒绝,也不放纵。你知不知道,这样最勾人。”
我当然知道。我的指尖也在颤抖,却固执地不肯放开他。那些喘息与呢喃在夜色中交错,有时候是“慢一点”,有时候是“别停”,还有更多时候,我们根本说不出话,只能用身体去回应彼此。
那些夜里,我们彼此贪恋到极致,却始终在边缘徘徊。像两颗灼热的星球,几乎碰撞,又始终保留一点距离,只为了这场拉扯永不结束。
我们的誓言,刻在星光与暗影的交界处——
“若王冠太重,我替你戴上。”
那时,我未曾想过,这句话会成为我此生最深的枷锁。
那时,我未曾预料,这段禁忌的情感,会将我们推向无法回头的深渊。
而今,太阳已不再为他而升起,唯有我,站在白昼之中,承受众生的目光与谴责。
那时的我们,还年幼。
刚出生时我就知道,我的宿命是成为命澜的左膀右臂,我会是神国最睿智的大司命,会是在他肩旁沉默守望的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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