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晏老头,」身旁忽而传来男人的声音:「冬天大清早的你爬上来就算了。」
「把我唤来泡茶给你喝,你脑子破洞?」
晏晚低头看了眼表面。
七点二十。
她悠悠旋身,换了只手撑着头,面向放下漆绿竹篮、正在摆茶具的漂亮男人,一时觉得画面熟悉:「你记不记得?」
「……我倒是不想记得。」墨未浓停下动作,清隽的眉目拧起摺痕,「但某人六年前非法闯入私人土地,在亭子里喝酒睡大觉,还理直气壮诓我当你BLUE酒吧的金主——」
晏晚打断墨未浓:「我明明解释过了,我以为那排栅栏是路障,所以找了空隙钻进来。」
「你就诡辩吧。」
晏晚自知理亏,瞬间又改了话头:「六年前你被我气得一脸便秘,可是那天晚上你立刻就去BLUE消费了。就像今天你嘴上说我脑子破洞,可是你还是提早十分钟带着茶具过来一样。」
「……」
「你这叫什麽?」晏晚自问自答:「你这叫口嫌T正直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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