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翎显然很喜欢花慕初冲她撒娇卖痴的坤泽做派,被如此奚落挑衅竟也不恼,“本g0ng多说无益,阿初瞧着便是。”
花慕初俩手绞着那方绢帕,半信半疑地瞥了素翎一眼,原想着再从她嘴里撬出点有用的,却突然闻听通报,说是淮南王已至正厅。
“快将王爷请……算了,本g0ng亲自去请。”
素翎当即撇下花慕初,殷勤起身,候在一旁的严鹤令紧随其后,不过怨毒的眼神却如剔骨刀般恶狠狠地划过花慕初的脸颊,恨不得当场把她的面皮剥下来。
“又是个蠢的。”花慕初面上瑟缩,却不禁在心中冷笑。
在她看来,恋慕素翎跟与虎谋皮并没有两样,这一个两个的痴情nV儿,到头来被她利用彻底,最后一口生吞都算是运气好。
花鸿盛与素翎很快回到了后花园,二人热络地聊起政事,老练地试探彼此,句句都在打机锋,至于一旁的美人夜宴图,除了花慕初外,竟无人再看上一眼。
花慕初只是浅通笔墨丹青,却也看得出那美人夜宴图实乃极品,画中美人个个醉态酣然、肆意妖娆,有人瘫软塌上、有人击瓦而舞,好不热闹,偏偏有一人倚窗而坐,神态落寞地低头瞧着面前的酒碗,颇有困囿于金碧辉煌的樊笼之感。
花慕初越看越觉得素翎选此画作实在是别有深意,却还是一幅没心没肺地啧啧称赞,一边往嘴里塞着蜜饯点心,一边偷听爹爹跟素翎二人的对谈。
只是她刚听了没一会儿,就觉得头疼yu裂,这二人都是人JiNg,话从来都不说透半句,揣度深意实在是累得很。
花慕初忍不住想起在边关之时,与素策在繁星之下、马背之上肆意缠绵的情形,彼时天地辽阔、四处静谧,实在是快活惬意至极。
她不过在边关呆了三两月,就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忍受京城里的纷扰倾轧,更何况是多年长在边关戈壁的素策,身在京城,只怕是如浑身缠满荆棘樊篱般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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