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咱们这位太子殿下未免也太心急了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慕初闻言当即冷笑一声,随即朝花仲迟伸出右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花仲迟立刻从怀中掏出那被油纸包裹了数层,却依然透出似有若无坤泽花香的香囊递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花慕初拆开油纸,先是将香囊在后颈腺T处反复磨蹭数次,直到那浓郁花香压过自身的乾元信香,才将香囊揣进怀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郡主有所不知,郡主离京这些时日,严鹤令时常来府中拜访,王爷待之也是愈发恭敬,每次在书房商谈要事,连暗卫都全部撤出,极为谨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慕初脚步微顿,她大约猜得出严鹤令与爹爹商量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爹爹与素翎多年暗中g结范遥,本是为着日后登基打算,却不料此番竟被姐姐擒杀,一方面,就此失了一枚重要的棋子,只得以戚颖填上,再一个,他们肯定忧心姐姐对此知晓多少……另外那枚属于六皇子的螭龙纹玉佩现下“不知所踪”,想来严鹤令这些时日定然绞尽脑汁、仔细筹谋呢!

        “仲迟,我记得你在g0ng中亦有眼线,可靠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X命相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此甚好,我有一事想托。”花慕初凑到花仲迟耳边低语了几句,花仲迟一贯平波如镜的脸sE当即难掩惊骇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?仲迟可是觉得不妥?”花慕初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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