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遥拖着浑身绵软无力的花慕初走出营帐,随手将她丢弃在脚边,饶有兴味地看着被营下兵卒长枪短刃团团围困住的孙远道,还有他身后跪俯在地、面带屈辱的五十亲卒。
“孙将军,诈降这种戏码,未免也太老套了吧?”
范遥难掩讥诮,她随意踢了花慕初一脚,瞧着没怎么使力,可花慕初却是满嘴的腥甜,估m0着肋骨起码得折了三根。
“……你是何人?难不成是那范狗……范将军的妾室?”孙远道神sE谨慎地打量着范遥。
“妾室?哈哈哈哈……孙将军,误会了,我便是你恨不得千刀万剐的范狗贼!”
孙远道那副好似天塌地陷的惊诧模样惹得范遥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。
她弯腰扯起花慕初,动作轻柔地将她脸上的乱发挽到耳后,“花郡主,快瞧瞧孙将军此刻的模样,是不是有趣至极?”
孙远道老早就闻到了花慕初身上那浓郁且混乱的坤泽信香,只是不敢认,听到范遥这么一说,立刻没了琢磨范遥话语间蹊跷的心思,cH0U出腰间长刀就朝着花慕初劈砍过来。
只是那明晃晃的刀刃离花慕初尚远,孙远道就被十余支长枪交叉困住,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。
“放开我,让我杀了这以下犯上的贱妇!”
孙远道冲着花慕初大吼,全然不顾之前草草包扎的肩伤再次绽开,血顺着铠甲的缝隙涌出,因着孙远道的奋力挣扎,甚至溅到了花慕初跟范遥的身上。
那跟素策信香极是相似的血腥气,还有肋骨折断的剧烈痛楚,终于让花慕初混沌不堪的心神稍稍清醒了些,她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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