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臣拜见太子殿下!”花慕初不敢再看,强自镇定地高呼叩首,恨不得把头脸都埋进面前的粗毯之中,不过她的鼻子却敏感地嗅闻出戚颖那馥郁的杜丹信香中,多了一丝坤泽孕期才会有的朦胧。
素策远b花慕初更为震动,一时间连向太子叩首行礼的规矩都给忘了,她呆愣地看着戚颖被素翎玩弄得哽咽颤抖、脚趾蜷曲,却执拗地捧着她那对起码涨大了一倍有余的往素翎跟前送。
“阿颖莫要胡闹了,没瞧见皇姐跟郡主都来了?”素翎说着就把手从戚颖的两腿之间cH0U了出来,戚颖原本强自压抑在喉间的呜咽SHeNY1N跟着拔高,大张的双腿想要合拢,却在素翎玩味的眼神下努力张得更开了。
“……哈啊…太子殿下……呜!”
随着她最后一声变了调的喘叫,素策惊骇地发现素翎竟从她两腿之间cH0U出了一根足有婴孩臂粗的硕大玉势,上头还雕刻着凹凸不平的水浪波纹以增玩趣。
素翎随手就将那玉势丢在面前的案几上,那玉势上头满是戚颖的mIyE,积在凹凸波纹中的mIyE很快便打Sh了案几上摊放的奏折。
与此同时,寝帐里的坤泽信香也更浓了,素策恍惚间竟觉得b当年她跟戚颖途径洛yAn时,那满城牡丹盛开之时还要烈。
“太子殿下……哈啊……求您怜惜……阿颖……呜呜……阿颖受不住了。”
戚颖已然彻底情动,双手抓r0u着自己饱胀的,用力到在上头留下一道道刺目煽情的红痕。
她被焦灼的yu念裹挟着,全然不顾在营帐内侍奉的兵卒跟下人,就连素策跟花慕初也混不在意,神志与廉耻统统抛诸于脑后,满心满眼只有眼前的乾元,好似陷入信期一般,
“不是才x1过一回,阿颖怎么又满了?可真是娇气。”
素翎贵为太子,素来行事无需顾忌他人,自然更加无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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