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普通坤泽而言,花慕初的这点手段不过是隔靴搔痒地的慰藉罢了,最多能换点暧昧的眼波跟做作的SHeNY1N,可素策的反应却大得惊人。
“……嗯……哈啊!”她在塌上挣扎着扭动身T,不知道是想要承迎还是溃逃,花慕初根本没给她考虑清楚的机会,提膝撑开她妄图合拢的双腿,指尖直接掐上那她又红又肿的,只是稍用力地搓r0u了几下。
“啊!”素策便承受不住地猛地一挺身,花x慌乱cH0U搐挤缩间,粘稠的mIyE如失禁般的涌了出来,Sh透的亵K根本拢不住那样多的mIyE,径直沿着腿根朝外淌,花慕初用手指顺着微微震颤的腿侧刮下一抹,贪婪地送进嘴里。
跟上一世的滋味不太一样,抑情汤让素策的信香淡了许多,上一世素策每每泄出mIyE,别说尝,闻起来都仿佛是从新鲜伤口流出的甜腥的血,总让花慕初有种在战场血海中幕天席地、翻云覆雨的错觉,每每都让她激动得难以自持,拉着素策胡闹上整夜。
第二日大多来不及沐浴,只好带着满身的信香跟餮足的疲倦给爹爹请安,即便被痛骂“1N无度、成何T统”,甚至是罚跪在祠堂也不在乎。
毕竟素策从来不会弃她于不顾,她即便身怀有孕,轻功依然了得,飞檐走壁不在话下,总会带着好酒好r0U甚至是围棋投壶潜进祠堂,陪她打发罚跪的那些时辰。
花慕初还记得那次她如有神助般地在投壶上连赢素策十局,一点一点地剥光素策身上的所有衣衫,然后在花家的列祖列宗面前,被素策骑在身上,c她c得尖叫连连、cHa0涌失禁,两人筋疲力尽、赤身而眠的情景。
而这一世的素策此刻正双腿大开地瘫在塌上,觉得魂灵都已经出窍,她平日里自渎也多是用手指,至于玉势之类的玩意儿从没用过,实在是身在军中多有不便。
可同样是手指的抚弄,花慕初甚至都没有除去她的亵K,却是远超自己抚慰时的舒爽。
“呼……”素策的x口剧烈地上下起伏,下意识地T1有些焦渴的嘴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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