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公主殿下,慕初有一事禀报,我爹爹得到准确密保,说那范遥帐中喜燃纵情香,像长公主这般……最多一盏茶的工夫必会中招,除非……”
“除非什么?”
素策分明知道答案,却偏要花慕初亲口说出来,花慕初自然不会违背她,“被乾元临时印契。”
“你不光想c我,还想印契于我?”
素策的语气甚至有点百无聊赖,花慕初立刻想起了那个吃多了酒妄言被素策打到吐血的魁梧乾元,忙不迭地摇头,就她这几斤几量的骨头,怕是都禁不住素策一拳一脚就得一命呜呼。
“慕初绝不敢印契姐姐,那只……只是临时印契,不过三五日便会失效。”
“哦?”素策的视线直接落在了花慕初的两腿之间,即便是隔着层层衣襟,那里仍然撑起了不小的弧度,显得她的承诺极不真诚。
花慕初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,她尴尬地塌了塌腰。
她理解素策的顾虑。
在大燕,坤泽一旦被乾元印契,不管之前是何等尊贵,即便是贵为长公主,也可成为那低至贱民的乾元私产,就像是家中豢养的猪牛羊马一般,可被乾元随意亵玩支配买卖,甚至处Si。
而被印契的坤泽倘若想要离开他的乾元,首先要获得乾元自愿写下解除印契的解契书,还得当街滚钉板并赤身游街十里,这还不算完,最后还需亲手切下乾元的腺T并生食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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